蔫坏的兄弟
乐……”奥尼尔胡思乱想起来,思维往未知的深渊里滑坡。 见奥尼尔越想越歪,安泽斯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你有时想多了,有的地方偏偏想少了。“ ”我只能告诉你,利维坦的拒绝,让我看到他的勇气,和对你、对奥兰多的在意。”安泽斯看着奥尼尔,缓缓而述,他已经提醒到这份上了。 但经过多遍的深思熟虑,安泽斯无意直接揭露利维坦的真心。 亚雌班长的先例就在前几天发生,安泽斯认为,转述他人的心意是不礼貌,也不妥当的。 利维坦应当亲自告白奥尼尔。 饶是最后的窗户纸没捅破,奥尼尔也愣了下神,别扭地偏头,火气降了下来,又起了森冷,道:“我自己都有病,如何能治利维坦。” “久病成医。”没想到安泽斯却这般道,语气肯定从容。 “说得轻巧。”奥尼尔烦躁否决,叩响桌面,毫无韵律,制造噪音,亦如他混乱的心音。 哪那么容易?雄虫气压低沉,情绪跌宕过分了,头脑开始作痛,才舒解一番的精神世界又卷土重来灾害,搅得他不安神。 他手肘撑桌,掌根摁在两边鼓起的太阳xue,张开的五指捂住头皮,指节骤然发白,白里透青泛红,足见用力之大,简直要将自己的天灵盖捏碎的大力。 好结束在人间的痛苦。 清寒的气息包围了他,安泽斯抱住奥尼尔,没有动精神力,只是单纯地抱着,沉静地看着。 彼此的体温交互传染。 半晌,奥尼尔落下手,冷汗湿透耳鬓间,安泽斯这时也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