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水的日子,悠闲又安逸
季长州早在盛染醒之前就吃了饭,他用现成食材随便做了几个三明治,狼吞虎咽地三两口吃完后便去给盛染做饭,小火煮粥的时间里还抽空打扫了一下卫生。他们留在床上地上的痕迹太多,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两人干了什么、战况有多激烈,季长州不愿意被外人看到这些,干脆全部自己收拾。 等盛染吃过饭回卧室睡了后,季长州再接着忙活了一会儿,按了内线让管家来把盛染换下来的衣物拿去干洗,剩下需要换洗的全被他一股脑塞进洗烘机。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连续床上床下地劳动,全靠亢奋的精神与一副好体格撑着,此时听着洗烘机里传出来的有规律的声响,终于感觉到迟来的疲累。倦饿交加中,他懒得再费心思做饭或者叫餐,只胡乱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去浴室草草冲了个澡,最后乏得连浑身的水都没擦,直接裹上浴袍,发梢滴滴答答地一路滴着水珠回了卧室。 盛染躺在卧室大床中间睡得正香。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季长州的半旧T恤当睡衣,领口对他来说偏大,露着精致锁骨与脖颈,雪白肌肤上尽是或深或浅的吻痕。盛染睡觉时很少会变换姿势,规规矩矩地躺着,连呼吸声都小小轻轻的,很静,也很乖。 季长州本来想赶紧睡,一看盛染乖乖安睡的样子又喜欢得不行,特别想碰碰他。他怕扰了正在甜睡的人的好梦,只将盛染一只手轻握在自己手里,不时亲亲手背指尖,还捉着修长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脸,自娱自乐到心满意足后,方才躺到盛染身边。 可能是在睡梦中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盛染呓语两声,主动滚进季长州怀里,哼哼唧唧地自发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额头抵着少年的颈窝,可爱地撅了撅嘴,再度进入安静的沉睡。 季长州小心地揽住他,亲了亲他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