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
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非常安静,盛染亲在季长州唇角时,一声小小的“啾”被这种静谧放大了数倍,甚至在空旷的楼道里隐隐有些回响。 季长州飞快开了门,拉着盛染闪身进去,刚一进屋就把他按在门上,圈在自己的双臂间,低头迫切地与他亲吻。 喘息粗重又纷乱地交汇在一起,盛染视线迷离,有时能清楚地看到季长州离自己很近的,被放大的五官,眉毛浓密,鼻梁高挺,微凹的眼窝边际下是一排深棕色的睫毛,正专注地低垂着;有时眼前的一切又模糊成许多边缘柔和的色块,在颈侧的嫩rou被舔吻时,他在骤袭的麻痒中打了个机灵,色块的边缘变得锋利,眼前重新恢复清晰。 季长州的手正撩开他衣服的下摆往里伸,轻贴在他的后腰摩挲,慢慢地向上摸到他的背,掌心压着一侧的蝴蝶骨,手指在浅浅的脊柱沟中滑动。 盛染被摸得身上发软,往前踉跄一步扑到季长州身上,低喘着声音断续地说:“中午在器材室……我看到你闻那块手帕了……” 季长州现下正是脸皮枪打不穿的耍流氓状态,盛染中午要是当场叫破,他可能还会羞愧一下,这会儿他听了只会更来劲,顿时满脑子都是试图场景还原的想象:染染看到他把被sao水浸透的手帕蒙到脸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只能先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夹紧了被他撞得发热发麻的小逼忍着不出声…… 鸡儿要硬爆了。 他抱起盛染走到床边坐下,暗示性地问:“要不要换睡衣?” 盛染有点走神,先“嗯”了声,季长州要把他放在床上去帮他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