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羞意,
地蹭蹭,闻言稍稍拉开些距离,摸摸他的头,“这有什么,多大点事儿。”染染装低血糖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和他增加身体接触啊!要不是他现在心疼染染心疼得快疯了,他肯定要美得狂摇一晚上尾巴! 盛染听了愣怔半晌,缓缓噙着泪微笑起来:“你那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 他这笑中带泪的样子实在很美,季长州望着他,脑中忽地想起几年前小巷子里那个坐在路边惨兮兮的小可怜,身上有摔出来的伤,戴着帽子和口罩,额发凌乱,眼皮肿肿,小小的一只,好像个小学生。 不怪后来他认不出盛染,高一时迎面走来的冷冷清清的高岭之花,高二交往后软甜娇美的染染,与那晚极短暂的相遇中见到的小流浪猫似的小孩,实在没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他那晚见过盛锦,但与盛染在一起后见的都是盛雪莺,几次去盛宅也没与盛锦碰过面,自然至今没有亲自发现真相的机会。 可是……季长州抚上盛染的脸,再一次珍惜地吻住他,三个时期的染染浮现在他眼前,最终融入此刻正在乖乖地仰头、轻闭双眼的染染之中。 亲吻间隙,他与染染双唇相贴,低声笑道:“刚才忘了说。” 盛染被亲得发懵,抬起湿漉漉的长睫疑惑地看他。 季长州:“很抱歉我的喜欢来得迟了一些……” 盛染脸红红的,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