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做错了事不敢靠近主人的大狗狗
盛雪莺笑眯眯地揉了他一把,看这虚伪的小样儿! 盛染一声不吭地任揉。盛锦虽说愿意他去住校,可心里还是很不爽,前天直接出差去了,眼不见为净。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从小没真正离开过家的盛染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感伤:离巢的感伤、直到现在才迟迟察觉的微妙的不安全感、和对未来的不知所措。他特殊的身体与家世背景结合起来,就是一桩惊世骇俗的大新闻。他现在的行为任性、孤注一掷,宛如走钢丝,也是一场豪赌。家人们肯定都明白的,可是他们还是支持他去做,无论后果。 他把头偏到一侧低下,握住mama的手,悄悄吸了吸鼻子。 盛雪莺反握住他的,笑嘻嘻道:“妈宝。” 盛染抽抽搭搭:“就要当妈宝,姐宝,阿姨宝!呜!”真哭出来了。 盛雪莺:“那不住了,现在掉头回家?” 孙叔在前面乐呵呵应道:“好嘞!回家了染染!” 盛染急了:“别、别……”这是干什么嘛! 盛雪莺和孙叔就一同嘿嘿笑,觉得逗染染真好玩。俩人在笑,剩下一个在哭,一片欢乐祥和中,车子驶入学校,往国际部宿舍方向开去。 快到了的时候,盛雪莺冷酷无情地硬把手从二娃手里抽出来,一拍二娃脑袋:“行了妈宝,快别漫天洒水了。”一巴掌跟精准拍到了什么开关似的,盛染抽了几下后就真不掉眼泪了。 接着她神神秘秘地往前一指,在盛染耳边小声道:“你看那是谁。” 盛染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