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翻窗偷香,玩小R对拍照,脸埋内裤吸s水
季长州在做梦。 他仿佛处于上帝视角,俯视全局;又仿佛正身处其中,全身心沉浸。反正做梦嘛,就是这样,飘飘悠悠,偶尔能cao控下梦的走向,更多的时间里,梦境是脱缰野狗,猪突猛进的根本控不住。 季长州现在就正在梦里做特别狗的事。 梦里的时间线应该是夏天,他和盛染还没在一起的时候。盛染穿着乳白色的短袖睡衣,躺在自家的卧室里午睡。 卧室窗半开,窗外是大片的草地和修剪整齐的灌木,稍远处种了不少树。夏日中午太过闷热,只有寥寥几声鸟叫,但蝉鸣声此起彼伏成层层声浪,隔了一段距离传进卧室后,分贝削弱了不少,变成了一种助眠的白噪音,让床上的人睡得更沉。 季长州沿着水管爬了上来,扒着窗沿,翻身进了盛染的卧室。 现实中的盛家主宅,盛染卧室外的墙上根本没有什么可供攀爬的水管,顶级的安保系统直接杜绝所有翻窗的可能。 不过,季长州一笑,谁让这是在做梦? 季长州走到卧室床边,细细打量睡梦中的染染:他在睡,吐息很轻,并不知道有个心怀不轨的贼摸进了他的卧室,抱臂站在他身侧,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扫描他的全身。 季长州弯下腰,脸停在盛染胸口,丝质睡衣十分轻薄,由于颜色过浅,隐隐能看到底下两抹浅浅的粉。他对着粉色吹了口气,随着一声嘤咛,两抹略鼓的、小花苞似的浅粉迅速地起立,在衣下硬成两粒圆圆的小珍珠。 季长州听到了自己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他勃起了。 盛染睡得无知无觉,额头与颈侧沁出一层细汗,几根乌黑的发丝沾在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