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宫颈
得……嗯啊啊进得太深了……我不舒服……不要这样啊啊!” “不舒服吗?”季长州又是狠狠一撞,jiba头日向宫颈正中,蠕动不休的小rou口正吮住马眼。 盛染满脸是泪地浪叫:“啊!啊啊啊——!!” 他后颈头发被打湿,乌黑湿润地贴在脖颈上,季长州在情乱中突然想起初次梦到盛染时,出现在他躁动的梦境中的,那截柔腻微汗的雪白后颈。他伏下去,强健前胸紧紧贴住滑腻后背,牙齿叼住后颈软嫩皮rou,轻啃着吮咬起来。 下身能折磨死人的快感滔天,可后颈被轻咬的感觉仍旧鲜明到无法忽视,细密电流沿着头颈蔓延至四肢百骸,盛染全身酥麻,两种快意交加,他漂浮在可怖又令人沉迷的欲望中,神志恍惚。 他逐步适应了这庞大到令他痛苦的快感,开始与从后面紧拥着他的季长州共同浮沉。 直到季长州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狠击中,guitou重cao向松软成一滩yinrou的宫颈—— 盛染下腹中传来“噗嗤”一声细响,季长州停住动作,更加紧密地搂住他,很激动似的胡乱抓住他的一只小奶子揉搓,没头没脸地亲他:“染染、染染……” 而他钝感地反应了半晌,才缓缓睁大眼,恍惚又僵硬地扬起长颈,在季长州怀里从yindao、小腹、直至全身开始痉挛。 季长州、季长州他……捅开了他的宫颈…… “呜……”盛染不敢置信地哭了两声,哆嗦几下后,下身一紧,哗地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