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肿的白虎B,流甜汁的烂桃;、s话与娇缠,叫老公
快感层层堆叠,累加到满得将要溢出来时,倏地爆开了。 停在最顶点的半分钟里,盛染张着嘴,与下半身剧烈的抖动不同,他只很轻很轻的吸气,但呼不出来,身子僵僵地向上挺着,视野里全是模糊扭曲的影像与一丛又一丛迸发的彩光。 直到快意不再那么逼人到令他崩溃,他才吐出那口压了许久的气,泄力地落回床上,开始大口喘息。 他的高潮散得很慢,只是顶峰过去了,剩下的酥爽快意仍旧磅礴。 脚尖还绷得直直的,没法放松,同样绷直的腿间,阴户表面像被泼了层水,肥厚rou唇下的逼口半开,xue眼抽几下后,“哧”地一声又能喷出一小股yin水来。从阴阜到臀沟腿根,淋淋漓漓的一片,很是yin靡。 季长州知道他这点,暂时放下逼问的心,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抚摸他汗湿的身体,高热的手掌捂在痉缩的小腹上轻揉,慢慢地缓解了不少。 盛染缓回了一点精神,季长州另一只手放在他脸侧,他一歪头,把脸埋进季长州掌心里,疲惫地呼吸。 “好些了吗?”季长州问。 埋他掌中的脸点了一下。 高潮余韵连绵悠长,丝丝缕缕不绝地于四肢百骸中游走,耳中仍有心跳与血流声在来回轰响。盛染歇了会儿,突然闷声道:“你别动。” 季长州就不揉了。 没过两分钟他又说:“热。”只一个字,可尾音拖得很长,还带着鼻音,娇娇闷闷的,无疑是在撒娇。 季长州嘴边不自觉就带上了笑。 盛染要是现在转头看,能看到一双眼睛里映着两个小小的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