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 目光触及到那双明黄色的锦鞋时,谢承阙心脏还是止不住地狂跳,他不安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 宴庭翊在宴席上喝了太多酒,清醒时总是想起谢砚殊望向自己的那双眼,他只能借着酒劲麻痹自己,他知道谢砚殊不是谢承阙,但他也清楚这是个拉拢谢家的好机会。 他垂下眼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大婚前教导的规矩都被他抛在了脑后,宴庭翊的手掀起谢承阙的盖头,那张清冷的脸落在他的眼眸里,那对浓密的睫毛轻颤着。 宴庭翊看着那张与谢砚殊七分像的脸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触碰着他的睫毛,谢承阙缓缓睁开眼注视着眼前的人。 不像。 宴庭翊想,谢砚殊的眼睛总是带着一股柔情,而谢承阙这双眼,比谢砚殊多了几分坚毅。 他抬手遮住谢承阙的眼睛,轻吻在他唇边,恍惚中把人当成了别人轻声唤他,“阿殊。” 谢承阙不悦地偏了偏头,躲过他追逐的吻,他自是知道宴庭翊对谢砚殊的情意,但他也没有给人当赝品的癖好,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宴庭翊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迟钝地放下视线,目光触及到谢承阙手上的扳指时醉意也清醒了几分,他乍然握住谢承阙的手腕,脱下他手上的扳指,语气全然没了刚才的缱绻,“哪来的?” 谢承阙端详着对方的表情,他很少见到宴庭翊如此外露的情绪,他紧紧盯着对方的脸,语气平淡:“幼弟的贺礼。” 不出所料地在宴庭翊的脸上看到了薄怒的表情。 宴庭翊挤出笑来,曲起右腿跪在床边,身体向前倾斜着又靠近了谢承阙几分,他捏着谢承阙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不悦地质问:“你是在看我笑话?” 谢承阙没料到宴庭翊的动作,在他靠近的时候抓在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