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眼丁真,鉴定为:正宗家的大飞足
正式考试那天,佐助没有去观战,一是因为观战席已经被预定完了,二是因为与其坐在那里盯着,还不如早点把新衣服做出来,对鸣人的帮助更大,所以便在家中赶制新衣,腾出手后就去找自来也修行。 另一边,鸣人与宁次被安排在了第一场,两人战了十几个会合后,鸣人领教了一回宁次的回天,顿时有了个想法,便迅速结束了战斗,把那些上来嘘寒问暖的朋友们应付过去后,快步去了医护室找宁次。 宁次正坐在病床上,正回想着鸣人打败自己时的姿态。他没能逃过慕强心态所带来的情感搏动,这股搏动如同一只新春枝头上的小鸟,正在自己胸口处雀跃,令他感到紧张和欢喜,也感到眩晕。他执着地盯着窗外的飞鸟,似乎只要他盯得足够长久,鸟儿就会被他所感动,为他指明这就是一段感情即将正式开始的预兆,并牵住他的衣角,把害羞的他牵到漩涡鸣人的面前,代他说出那一句话语。 这当口,鸣人敲门喊道:“宁次,我可以进来吗?” “请。” 鸣人推门进入,宁次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他:“你不去看接下来的比赛?” “没什么兴趣,就想来看你。” “你怎么又说这种奇怪的话……” 鸣人笑而不语,忍不住去打量他。他正伸手去提那自肩上滑下来的白被褥,手褥相衬,美如珍珠,那些自胳膊处一泻而下的一层又一层的细软豰绉如此优美,配上他散开的长发,看上去恍如古希腊时代的身着白色长袍的女神。照明灯贴近着他的脸庞,把他踌躇的情态映照得更吸引人。 方才的战斗让他有些失血过多,体力透支,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正把一张没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