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隔山打牛,今有隔腿CX
的流氓,他富得流油,又张扬高调,非得把这两个乖巧的客人都给挤变形不可,挤得他们没地方去,只能用那被挤得rou嘟嘟的脸蛋贴上去,抱着这个流氓说好话,希望他能退让一步。 宁次完全能想象出来这样的画面:鹿丸那常年被遮掩在忍裤下、从不晒太阳的大腿根很白,白得能透出浅蓝色的血管。上面的脂肪被jiba挤得微微溢出,柔软白皙的腿贴着rou根前后摩擦,三两下就磨得腿根泛红。金色的rou毛刺喇喇地往鹿丸的胯间扎,挠在微红的腿部,忍不住痒得发笑。笑声好,鸣人就喜欢笑起来好看的人,越笑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看那人笑。所以鸣人心生喜爱,把鹿丸揉在怀里,不断地顶胯,巨rou像根挑杆似的,在鹿丸的腿间强横有力地向上挑。鹿丸也在扭屁股,肯定的,宁次敢这么说。因为鸣人的guitou在他的屁股上乱戳,不停打转,肯定是因为鹿丸在夹着jiba扭。鸣人的rou筋贴在腿根的痒痒rou处鼓动,轻重正好,既鼓起了那种舒服劲,又不至于痒到需要他去抓挠。 “喜欢……”他轻轻呢喃着,又主动收紧双腿,往鸣人的怀里钻。 也就是这个往怀里钻的动作,让身后的宁次受到了牵连——guitou戳入了宁次的臀沟里。虽然只是戳了一下,很快又挪开了,但宁次被那一下撩拨得不行,屁眼已经开始在自个儿地收缩翕动了。怎么办?好想要!他确实好一阵子没吃到jiba了,说不馋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绷紧了全身,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轻轻地、轻轻地、向身后靠近些……很好,又碰到guitou了,看来这个距离可行。然后再悄悄地、悄悄地、把屁股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