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宁meimei
悟。 宁次看他脸色,知道他反应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不要就还给我,别拖拖拉拉的。” “你以前送过别人没?” “这种贴身的东西作为礼物都是有那种含义的,怎么可能随便送,想一想也明白吧?” 鸣人将那小梳子握在手里打量,果见其末端莹润光泽,上面还残留着蘸过膏脂的奇香,内侧还有几排零零碎碎的牙印。看着这些牙印,鸣人的脑海里涌现出了宁次将这把梳子含在嘴中的画面。那种将两臂高举,撩拨秀发的场景,在他的心目中十分具有挑逗意味。 宁次一直等不到他的回应,稍显紧张地咬着下唇,一只手握成了拳头,不安地摩擦着膝盖。那圆圆的膝头,活像戒指上的纯洁的蛋白石。鸣人难以忍耐,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用外套将宁次的整个身子裹住,就如同一层层的花瓣将赤裸的花蕊包裹起来那般。 宁次想说些什么,却因一时紧张,心慌意乱,声带就像卡住了似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字。鸣人把他轻放到床上。他的头发自然绽开,好似一片浓腻的云在床被上飘来摇去,亸成一团。鸣人把他鬓边那两缕遮住视野的头发掀起,拢了上去,与他四目相对,两片嘴唇缓缓下移。 正当四片嘴唇要贴上的时候,房间的窗户被猛地掀开:“孩儿们,出发了!准备准备……咦,你们在干啥?” 鸣人咬牙切齿地答道:“没,没干啥。” “呃,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自来也讪笑着挠着脸颊。 “没打扰,我们什么都没有!”宁次甩开鸣人的外套,迅速跑出去了。 鸣人仰头长叹:“短短一天,被打断了两次……”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