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挨C中这点痛算什么,擦G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洞
宁次本就被鸣人抓在手中,最是接近,加上鸣人说了是一个一个来,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该被鸣人选中的那个。鹿丸想找点事情做,打发一下这段贤者时光,于是很知趣地把封藏多日的欢乐椅搬了出来。卡卡西又一次被这群小鬼头的花哨给惊讶到,对他们的好学生滤镜彻底没了。宁次不是他那届的学生,他并不了解,但鹿丸可是远近闻名的又安静又本分的孩子,普通的zuoai就算了,竟也会主动地跟着玩这些堪称yin邪的东西,教他如何不惊讶? 卡卡西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这一切。我也会变成这样吗?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虽然鸣人的生殖器刚才进入了他的身体里,还很用力地鼓捣了一番,但他还没有完全融入到这个环境中去。他看着宁次坐上摇椅,看着鸣人用欣赏与爱慕的眼神打量宁次那肌rou分布如此顺畅有致的裸体,又看着鸣人像捧一朵花似的温柔地捧着宁次的腰,让宁次坐到自己的腿上……现在他不是老师了。宁次和鹿丸才是老师,他是学生。他们教他如何将身心都交给漩涡鸣人,教他如何理直气壮地从那个坐满了脑子里只有守护村子乖宝宝的教室里走出来,躺到漩涡鸣人的床上去,教他如何坦然接受漩涡鸣人投掷过来的带有性欲和占有欲的眼神,教他如何做一个又可爱又有特色的sao货。他未满十岁便忍业有成,继多年前彻底离开忍者学院后,他终于再次进入了一节探索性十足的课堂。这将是他的一次突破。一种无限接近于从众心态的亢奋的感情自体内深处翻滚上来。宁次和鹿丸开了个好头,做了个优秀的示范,这使得他心中涌出一种侥幸感和一种想不顾他人死活的叛逆劲儿。当领头的两个人率先闯了红灯,后面的人就会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