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陵光令
不能自医17 阿竽目光坚定地说:“我一定要找到他不是个好家伙的证据。” 她蹲在舱房之间的过道拐角,对面就是老王。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王冷笑,“你主子又不是不知道。” 阿竽攥紧了拳头:“那我要找到让白公子不信任他的证据。” “忠如死人,这可是伏卫最引以为傲的名声,”老王站起来,“你慢慢找吧,我可没兴趣陪你过家家。” 阿竽抬起头:“你居然知道伏卫?” “当然,”老王颇为自得,“老子可是天地会的人。” 他转而又怀疑着眨巴眼睛:“你又是从哪知道的?” “自然是白公子告诉我的啊,”阿竽理直气壮地说,“我可是他的……贴身侍女呀。” 她顾虑重重地看了一会儿老王,然后低声道:“我说啊,你既然这么厉害,那……” “怎么?”老王斜睨着她。 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知道白公子……到底是……” 她的目光不由得投到了苏逾白的身上,甲板上摆了一张小桌,桌旁边支了个义诊的幌子,他正坐在桌后给一个老水手搭脉。周围挤满了围观的船员。 甲板开阔,可能是终于没地方躲了,伏肆正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后,高马尾束得严密,立着好像一株青竹,倒也有几分侍卫的样子。因为就在眼前的缘故,所以反而显得不那么令人恐惧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阿竽才敢和人说些悄悄话。 “到底是什么人啊,他?” 她嗫嚅着说,眼睛紧紧地盯着老王,好像生怕他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