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异常
道。 苏逾白挑了挑眉:“这么容易?” 伏肆气闷似地憋了一会儿,憋出一句:“若正面对上,则需费我一臂。” 苏逾白点点头,匆匆道:“那塔上必定有什么奥秘,竟要如此高手来守。方才在外边,你瞧见没有?这侗人连汉话都不会说,怎么又能写什么牌位?画像鲜艳,分明是才贴上不久,十几年前太子谋逆事发,麒麟储早便夭亡了,他从何处购得此像?又有何意?”他在房间里困兽般踱了两圈,沉吟道,“越琰,我只怕……” 他一时忘情,说漏了嘴,卡了壳,才发觉对面是伏肆。寨子里处处透着不同寻常,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将这房中人当成可共灾厄的伙伴一般,把所思所想和盘托出,似乎心里暗暗地希望能再次得到并肩而行的人,从他那里得到一二启发,以渡迷津。可那暗卫向来都是沉默不语,此刻也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听着,石头一般,只晓得服从主人命令的器具,自然不可能给他什么启示。 苏逾白摆了摆手,简略道:“罢了。” 他颇意冷地坐下来,打算自个儿再把情况盘上一遍,胳膊支着,指骨抵着太阳xue,轻轻叹了口气。 “若你能……” 想也没想过的,他语气中流露出些微的软弱之意。就听沙哑的声音黯黯响起:“走。” 苏逾白转过脸去看他:“……你说什么?” “走,”伏肆道,面具后的眸光灼灼地闪着,“厂公,这里并非久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