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多了个比
京市贫民窟某处破败简陋的某间棚屋里,几只老鼠路过都不愿意多待,里面传来一丝腐朽且带着血腥味的气息。 “咯咯咯咯咯咯咯。” 一个女人身体以极其怪异的姿势,躺在污糟的地上,发出阵阵怪声。 她的手臂上纹着一只颜色艳丽的蛇,传说这几百年来 一直有一只神秘的部落,名为徒姌,以蛇为尊,只有每一代的圣女才有资格纹上母蛇。 只不过很少有人见过他们,没想到在京市,这个部落的最后一个圣女就躺在贫民窟里。 女人把手里一团血糊糊的东西举起,小心的放在胸口,嘴里喃喃道:“mama的小宝贝~mama好爱你~” 一首不知名的儿歌从女人嘶哑的喉咙里哼出“小宝贝,快安睡~” 唱着唱着女人突然暴躁起来,四肢在空中乱晃,撕扯自己打结成缕的头发,手里的血团也被她扔到地上,指着这团东西,开口大骂道:“你个小贱东西,都是你拖累我,不然我怎么会成这个鬼样子!你那个该死的爹根本不管我们两个。徐泽安,你就是个贱逼,老娘诅咒你他妈的也张个逼,跟老娘一样忍受生孩子的痛苦!” “咯咯咯,老娘混成这个样,徐泽安你也别好过,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女人声嘶力竭的吼出最后一句,之间她手臂上的母蛇纹身发出红光,她的周身围绕着丝丝黑气。 不多一会女人全身抽搐,眼角、耳朵都渗出暗红的血,她拼命的睁大眼睛望着之前被她扔在地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