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那阳物过于粗大,昨夜撑得我那处生疼,现在还肿着呢
见地泛红,硬着头皮,有些难以启齿地说:“贫、贫僧指的是……” “禅师指的是可是这个?” 洛橙打断清觉的话,笑着朝他分开双腿,指了指那糊着白浊的菊xue。 清觉脸立马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神闪躲,浑身不自在,恨不能逃似的离开这间木屋,他把目光移到别处,羞愧地低低应了一声。 洛橙见到昨日没见到的画面,眸中笑意更深,拍拍胸膛,豪情万丈地说:“若是为了此事,禅师不必介怀,我是自愿为禅师化解心魔,只是禅师那阳物过于粗大,昨夜撑得我那处生疼,现在还肿着呢。” 清觉窘迫得无地自容,甚至有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的冲动,洛施主怎可将那事说得这般……这般直白? “阿弥陀佛,洛施主此番恩情贫僧感激不尽,施主虽是自愿委身,可事关施主清白,贫僧理应为此负责。” 和尚说得有理,但洛橙并不想要他带有愧疚的负责,摇了摇头道:“禅师不必如此,倘若您觉得于心不安,实在过意不去,便帮我揉揉腰吧!” 清觉心尖一颤,不确定地问道:“揉腰?” “是啊。”洛橙点点头,视线有意无意地瞄向清觉腿间,“昨日的禅师可谓是英勇威武,按着我不停地要,还非要听我叫床,你听听我嗓子都哑了。” 他故意咳了几声,唉声叹气道:“禅师那力道把我整个人都快撞散架了,尤其您还喜欢后入的姿势,饶是我这练武十年的腰也经不起您如此折腾……” “够、够了,洛施主,别……别说了。” 清觉从一位得不为喜,去不为恨的高僧变成了小结巴,表情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