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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自己打包随身带着。 啊,玩坏了。冯乐心有点惋惜地想,果然狗不能放置太久啊。 同桌的眼泪是钻石,他们这个阶级的人,每一滴眼泪都是标价产品。但同样的,他的jiba也逐渐在这样异样的环境里变成了钻石,不受控般地流水。 不能怪他,这样狭隘的环境,冯乐心就在怀里,气味充斥着,身体嵌在他怀里,同桌哭着哭着,jiba就抵着冯乐心的股缝开始磨蹭,冯乐心没有阻止,于是他知道今天可以。 他一只手背着掰过冯乐心的下巴,贴着冯乐心的下巴舔,亲,涎水流着。另外一只手又缓缓拉下冯乐心的裤子,裤子被掰到大腿上,挤着一点软rou,同桌看着眼睛都红了,火急火燎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将涨得发疼的jiba拿出来,对着冯乐心的内裤进出,隔着一层棉布将冯乐心的xue撞了又撞,用马眼却顶冯乐心的阴蒂。 冯乐心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自觉xue都火辣辣地疼了,内裤像要被磨破。同桌才吼出声,射出一股猛精。说是猛精,jingye的颜色却不浓厚。 冯乐心垂下眼看了一眼,用手指刮了一点,同桌眼珠子跟着冯乐心转,yinjing好像又要勃发起。冯乐心看着指尖上的颜色,猛地对着同桌的脸来上一巴掌,他发出疑问,“颜色有点淡,你找别人了吗?” 只是随口一问的语气,却让同桌彻底崩溃。他仓促地解释,哭喊着说没有,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语无伦次地朝冯乐心解释。 同桌哭的都有些难看了,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