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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jiba在冯乐心的目光里越来越硬,马眼流出水,涨痛裹着爽,把同桌的大脑缠了一层又一层春药。 他就在冯乐心的目光里,冯乐心甚至除了一句话什么都没做,他就这么射出来,射的小腿都软了,一个站不稳倒下来,头靠在冯乐心的肩膀上,yinjing却抵着冰冷的地板求饶,射个不停。 冯乐心等他射干净才慢慢地开口,手在他背上给他顺气,“你的量一直这么大吗?” 这句话没有任何挑拨的意味,同桌在他话语能听到的只是好奇,他听过那么多yin词,却就因为这么一句毫无邪意的话,连尿都要控制不住了。 冯乐心没有说他的检查结果,同桌也不敢问,但这种畸形的互帮互助又在暗处里默默地交缠生成。 “不用管它吗?”冯乐心想伸出手去摸同桌的,涨得发紫的yinjing,只是手刚从同桌的脸上离开,同桌就一个激灵,拉住冯乐心的手连忙道不用。 冯乐心于是就不动了,感受着同桌舔舐他上身,原本趴在他腿上的姿势也渐渐变了,同桌直起上半身,手掌捏着冯乐心的腰,嘴唇在冯乐心的rutou上留恋不舍,冯乐心低头看了一眼,从衬衫缝隙里看到自己红的,满是齿痕的胸部,还亮晶晶的裹着口水。 同桌的yinjing不提的流水,jiba在空气里颤抖,脸上也湿的一塌糊涂,又是汗又是泪,眼睛哭的湿漉漉的。 冯乐心受不住的喘了一声,同桌反应更大,几声仓促的啊冒出来,墙壁上被喷上了jingye,冯乐心射出一点jingye,裤子上透出一点湿意,同桌鼻子贴在上面嗅闻,隔着裤子勾勒自己的日思夜想,终于又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