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机C昏,以为你嫌他不G净,请求用嘴服侍,努力吮吸你的
出。 “主人恕罪,奴......奴不能的。”他一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这超越了他的惯有思维,只想当然的以为你在问责他这些天有没有私自站立。 “贱奴从没有私自做过这种事。”早在七年前,他被选为主人的私奴后,就再没有机会正常行走了。一来是他整个人只有身后那口xue有点用处,行走对于侍奴而言根本无用,二来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他们这些下贱东西跟自由人那样随意行走,这是不恭敬的行为。久而久之,他的双腿几乎残废了,平时都是跪行为主。 不明白青年的惶恐畏惧是因为什么,你想着,既然他不能独立站立,你就把他抱起来好了。 你找到炮丨机器的开关,自以为是地按了一下。 以为那一刻不停歇的“滋滋”噪音会就此止住,却不想在青年克制未果的惨叫中变得迅猛到了极致。你看着突然变了脸色,再维持不住冷静的青年,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奴规第四十八条,就是不能在主人面前不敬地喊叫。 他就这样,在主人才对他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把自己的希望亲手掐灭了。 cao云舟被猝然提高了几个档位的假阳具cao得冷汗涔涔,后背虾米般的蜷曲,脊骨上的一块块凸起像是要把他后背的皮rou刺破。 比身体的难忍更为强烈的是心中的绝望,他早就不是年轻的侍奴了。要是正巧处于十六七岁,腰肢更柔软些、容貌也能让人入得了眼的时候,犯了这等错误也许能得到宽大处理。 但放在现在,必然是不可能的了。 他本来就要被销毁了,他在主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超出身体承受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