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身体清洗,按滴排尿和极灌肠,被蹂躏小腹,憋便
了一跳。 明明,你只是想关心一下他的...... “你昨晚有睡床上吗?”正不知怎么开始下一个话题,你就被左手边那片平整到毫无压痕的床单吸引了注意,完全不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啊。 “没......没有......奴不敢睡床上的!”他再次惊恐地看了一眼你,慌忙为自己辩解。 看他这模样,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好像快把他吓死了。 你叹了口气,觉得头好像又疼了起来。 罢了,不跟他计较。 就在空气一时间尴尬到你想找个地洞钻掉的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了。 似乎是伺候你洗漱的佣人。 “带他下去清洗。”你指了指床边跪着的云舟,“我这边暂时用不着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自己用不着了,那佣人也好带云舟下去好好休息一下,毕竟这孩子似乎一晚上都没合过眼。 ...... 云舟没等到意料之中的责罚。他想是因为主人不想亲自动手。 他膝行出主人的房间后,被那个领了命的佣人用长柄铁钩勾住了项圈一路拖走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云舟在地上痛苦挣扎,像在拖一条死狗。 云舟被这一路毫不留情的拖行弄得极限状态的膀胱都快炸掉了,他痛苦地喘息,想祈求佣人走慢一点。开口时却只剩下嘶哑的呻吟。 能去清理,这在云舟看来,算不上赏也算不上罚,他每天都是要清理身体的,过程难免是不好受的,但他这些年一天两次的也做惯了。 他手脚被捆在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