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朝晖-2
面前人当成自己的属下,都想直接抓起茶杯往他头上丢。 今朝会如此气愤不是没有原因,她虽然手上沾的人命不少,但她有一个准则是只取穷凶极恶之人的X命,其妻妾子孙绝不动——这是她年少时就定下的铁则,而她也将此铁则立为夜鴞的规定之一,若有违反者,杖八十,挑去手脚筋脉,若不Si算命大,若Si了,也怨不得人。 何宛豫看着今朝的怒意如此外露,面上的笑容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连今朝一个不曾接触刑狱之事的人都能如此了解,更何况是他这个刑部尚书呢? 事实上,当他底下人接手案件时,命案已经发生第三起了,地点就在太原府yAn曲县内。 他也曾痛骂那府衙里的审案官员全是一些无庸之辈,若是没能力就别占着位置,不如让给有心有能却无处施展的人们。 不过骂也骂了,又能如何? 水至清则无鱼,这道理谁都晓得,他倒也不要求那些官吏们得乾净的和白纸一样,但最起码得做点事吧? 这下好了,案件被y生生压到发生了第三起才上报到他这儿,他的官声他倒还不在乎,横竖辞了官去乡下开书塾教书,倒也不算埋没了他这满腹经纶,只是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们该如何是好? 何宛谕头疼,手撑在桌面上抚着额角。 这可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X命呐! 「事实上」何宛豫低沈如春风拂过的嗓音再次响起,只是那春风似乎掺了点杂质,听着有些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