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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哭。 我哭易辰光的不告而别、我哭自己当时发现易辰光的不对劲,却没有强b他说出口、我哭他跟我说了早安,却没跟我说再见、我哭那天是最後一次看见他。 姊姊敲了两声,进来了房间,很难得地,她没有说任何挖苦我的话,只是坐在我床边,隔着被子轻轻拍着我的背。 「其实,可以跨区考高中的。」 现在的教育已经是十二年国教,不能休学或是跨区,除非是资优高中才会招生,不过在我十五岁那时,高中还是要用考的。 我不免感叹一下,不过短短十多年,社会、经济、教育、文化,全都不一样了。 於是在姊姊告诉我跨区考高中这件事情让我燃起希望的第二天,我请假在家乖乖的整理行李,顺便把新家地址拿给杂货店的阿婆,原本打算晚上再和林千卉他们说要转学的事情,没想到我们家像是连夜跑路,说是爸爸隔天一大早就又要出什麽鬼公差,所以大半夜的y是付了搬家公司好几倍的钱,匆匆忙忙来到桃园。 当然,我有打电话给林千卉,跟她说自己搬家的事情,林千卉非常生气,在电话那头又哭又骂,说我和易辰光一个模样,说我这只狗果然像主人,都喜欢不告而别。 然後我又哭了,我曾经很讨厌易辰光说我是他的狗,可是等他离开後,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就像狗那样呆呆的在原地等着。 明明说主人去哪狗都要跟的,那又为什麽主人却消失了,被留下的狗要怎麽办? 我每天都去庙里拜拜,祈求佛祖可以让我考上光yAn高中,晚上睡前再跟神祷告,希望易辰光和我能再度重逢。 我天真的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