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

的宫口,果然又换来一声细微的啜泣。

    “陛下…呜嗯…臣,年事已高…陛…呜,陛下…陛下……”

    他后来大概也放弃了跟朱翊钧讲道理,只是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喊了:“陛下……”

    心上人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喊你,任谁看听了都很难不心软,况且小皇帝年纪尚轻,自然更容易动摇些。

    朱翊钧伏下身和张居正接吻,像是为了讨要补偿般亲了他锁骨,又往下径直舔上乳尖,用舌裹住逗弄,舌尖又恶意去戳刺奶孔。

    张居正浑身都颤得神智模糊,失控地呜咽,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腿脚无力地蹭着床单,直直地被cao到了高潮。

    朱翊钧被缩紧吞吃的rou壁绞得xiele身,浓稠的jingye一滴不剩全灌进了先生的肚子里。

    张居正脑子空白了好一阵,墨色瞳孔空茫地微张,感觉小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

    朱翊钧借机抱住他,柔声说:“先生今晚不如就留宿在乾清宫。宫里的人朕都安排过了,不会来打扰我们的。张家那边朕可以派人递个消息过去,况且明日又不用上早朝,先生多陪朕一会。”

    张居正挣扎着想爬起来,腰上一阵酸麻,他不得已又躺下了。

    他说:“今日之事恐怕会传到太后耳朵里。”

    朱翊钧显得有些冷漠:“太后知道了又如何呢。先生是朕的先生,江山是朕的江山。乾清宫里该留宿谁,不需要别人来教朕。”

    张居正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忧虑还是该欣慰。

    最后他说:“陛下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