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

  充分的扩张之后疼少了些,更多的是磨人的酸胀感,让他大腿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把唇齿间的痛哼连同呜咽一起吞下去,仰头露出大片白皙脆弱的脖颈。

    朱翊钧一边cao他一边还有精力低低地喊他“先生”,湿热的呼吸全喷吐在脖颈脆嫩的皮肤上。

    尖利的犬齿和湿软的唇舌交替着在身上的敏感处又舔又咬。

    从嘴唇,脖子到rutou,牙齿衔着脆嫩红艳的乳尖噬咬,快感鲜明得近乎刺痛。

    然而分明是疼痛,上面又恶意地叠了诱饵似的快慰,到处丝丝缕缕地蔓延开,简直逼得人要哭。

    正做得头昏耳热的时候,朱翊钧咬住张居正的腺体。

    那处原本自损坏后就敏感,又被小皇帝翻来覆去地咬过,越发受不得碰,被皇帝衔在唇齿间厮磨就能刺激得张居正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陛,下……别咬……呜啊!”

    求饶的话尚未出口,就被一记又深又狠的顶弄给cao得说不出话来了。

    粗硬的性器强行破开软rou撞进去,被顶到深处敏感的rou壁反射性地收缩,互相挤压出许多股麻痒酸涨的快感。分明残存的理智想要逃避,害怕在学生面前显出更多放浪失态的样子,身体却违背主人意愿地在被性器侵犯的时候痉挛颤抖,快感化作细微的电流顺着神经在身体里乱窜,小腹里面被cao得又烫又湿,简直被性器搅成了一汪春水。

    张居正有些烦躁地挣扎了几下,朱翊钧扣住张居正的腰,把脸埋在张居正的颈窝里,蹭了蹭对方沾着汗珠的鬓角,满足地叹气:“先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