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人推开训斥一顿的,但是被标记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

    他当然不知道万历任性妄为惯了,国家大事都能儿戏,礼法教条更不放在眼里,只当做是敷衍给别人看的表演罢了。既然他不愿意,自然就可以不演。任由自己被怒火驱使得像头发疯的野犬,咬破了张居正的嘴唇,舌尖长驱直入,闯入口腔里平时没人敢触碰的隐秘处,一寸寸地碾压了,再用舌头勾着对方的软舌磨蹭,yin靡的水声把意识都弄得模糊不清。

    下意识的抵抗反而更像在回应亲吻,万历每次都缓缓退开一点,然后再一次探入,更深地吻他。

    张首辅被迫忍受着一些舌尖熟练的搅弄和刺激,喘息的间隙忽然分了点神,想小皇帝这么娴熟的技巧,倒底是从哪里学的?却又被下一个更缠绵的吻弄得意识模糊。他本来想躲闪,小皇帝扣住后脑勺,强迫性地加深这个吻,唇舌粘腻地纠缠,非要亲得他没有办法呼吸,用力挣扎,才肯勉强松开他,才一小会,小皇帝居然又毫无定力地凑过来,眼睛看着他,像在确认什么,然后突兀地再亲了一口。

    ……实在是放肆。

    放眼普天之下,敢对大明权倾朝野的张首辅这么放肆的人,恐怕除了小皇帝也再没有第二个了。

    可惜张居正不知道自己捂着后颈狼狈喘息、脸色潮红、衣衫不整的样子,看起来有多适合行一些云雨之事。

    万历看在眼里,立刻被他的模样给引诱住了,正想再进行一些更逾越的行为,要去解张居正的腰带,手却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

    万历一愣,朱翊钧就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朱翊钧抬头就对上张先生还有点湿润的眼睛,张居正看着他,眼睛里有那种让朱翊钧无法拒绝的希冀:“若陛下做了错事,臣作为陛下的先生难辞其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