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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为过,生殖腔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大股热流,倒是让莱欧斯利得以挺近几分。“骗子……骗子……啊……啊啊……”那维莱特神情恍惚,他现在浑身发烫,肠道被破开的感觉就像是硬塞进来一根热棍,上边鼓起的青筋都感受的额外明显,莱欧斯利看着那被撑得透明的小口一点点吞吐自己的性器,确保一直在哭的审判官不会真的出血。 还有一截在外面,但是看那维莱特绞紧痉挛的程度,可能真的到极限了。莱欧斯利慢慢动了两下,被完全包裹吮吸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但是稍微快了一点那维莱特就一副马上晕厥的神情,他不想第一夜就给心上人留下心理阴影,就着这个姿势把那维莱特抱起,借着重力再往下进,也能把人抱在怀里抚慰。 那维莱特爽的不知今夕何夕,他像一个没装骨架的玩偶一般任人摆布,顺从的把头垫在莱欧斯利宽厚的肩上,就是时间太久了,腰不太舒服。 “莱欧斯利,我腰好痛。”那维莱特声音闷闷的,手懒懒的抱住莱欧斯利布满伤疤的腰侧,草吧,但是能不能让我躺下,我真的,一点动不了了。 战场转移回床上,审判官松软的xue口终于适宜鞭挞,来欧斯利提起那维莱特一条腿挂在臂弯,随即狠狠cao了进去。那维莱特上半身陷在蓬松的被子里,喉咙偶尔漏出破碎压抑的呻吟,莱欧斯利逐渐得以畅通无阻,速度与力度也在不停加快,那维莱特意识都快要被撞碎,臀部被撞得通红,交合处响亮的水声听的人羞耻,莱欧斯利还要俯下身在他耳边喘。 那维莱特觉得自己又要射,尿道里那根冰针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强撑着爬起主动去吻莱欧斯利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惜把东西拿出来,但是贿赂无效,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