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痕迹(主动求欢捏、正面顶入、内裤塞X、事后用嘴清理)
cao到流出来,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梦呓,“就算不吸也会溢出来,胸前的衣服都泡透了,不及时换会渗出奶渍,所有人都在问谁怀孕过了。会是什么味道的?是甜的?还是腥的?” 白珞想说怎么可能会有,但他又不太确定,他长了这么一个东西,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难道还能怪他吗?一个附着他而生的东西,在过去的人生里被证明了不存在也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却把他弄得一团糟。他现在仍然是有些茫然的,这些堪称主动求欢的举动,一半是因为赌气:看看你都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一半是因为某种类似于缩头鸵鸟般的探究:你真能对我硬啊?算了……给你摸摸也不是不行。 ……如果褚云只是想睡他,其实问题反倒简单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褚云的离去。白珞的脑回路被养得非常奇特。他生性率真明媚,对别人好得平均,而且某种意义上有些冷淡,但这没关系,有的是人眼巴巴地来找他。如此也就没有人告诉他,如果想要对某个人示好,不需要予取予求,也不需要把自己主动奉上。 但这太晚了。 他被褚云抱着腿弯,坐在厨房的大理石台上,脱得一丝不挂,两条雪白的腿悬在半空中,足尖微微点地,露出中间潮红的rou阜。那根粗长的yinjing抵在白珞的yinchun旁,这么近距离看,几乎能感觉到雄性动物性器的rou腥味,沉甸甸热烘烘的。jiba顶端分泌出腺液,在他的yindao口旁打着圈,和那些淌出来的yin水一起,把腿根和rou逼弄得亮晶晶湿漉漉的,靡艳而情色。 插进去的感觉,被无限地放大了。白珞几乎能近距离观察到他的逼被jibacao透的过程,这一幕幕被过度地清晰化。冠头抵着红肿的小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