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睡爸妈那屋
西用就用了,我现在连男人的影子都没有,cao心这个干嘛!只是用了一次又没坏,大不了你洗的时候搓干净些,跟新的也没差。”我只能尽量宽慰她,我是真的害怕周蕊哭,她一哭起来就容易上头,没完没了的。 周蕊依旧泪眼汪汪的,倒是没再继续打扰我,跟个小媳妇似的抱着盆子去灶房里头洗那些生产时弄脏的东西去了。 又看了一眼跟葫芦娃似的串在周蕊身后的孕夫,我默默的移开了眼,噔噔的回屋去了。 cao劳了大半夜,可算是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第二天起来,肚子饿的咕咕叫,我很自觉的摸到厨房,从锅里找到温着的饭菜,大快朵颐。 周蕊和她的葫芦娃没看见人,估摸着是躲在屋里窝冬。 我难得欣慰,下雪挺好,周蕊不出门,就不会碰到可怜的需要拯救的孕夫,我也就不用加班。 我心情颇好,吃完饭甚至还有闲心看了会儿书,外头飘着的雪越下越大,屋外白茫茫的一片,亮的有些刺眼了。 大雪连着下了半个月,雪厚的没过膝盖,已经是成灾的程度了。 雪不停的下,人只能天天闷在家里,我本来就是个死宅,这对我没什么大的影响,甚至还有时间研究一下老爹老妈留下来的接生笔记。 周蕊就难捱了,她最不爱呆在家里,总念叨着家里蹲久了人都能长蘑菇。 前两天,日日唉声叹气的,这两天倒是没怎么说,大抵是让她找到了新的玩意儿,她和她那三个葫芦娃做了副纸牌,天天打牌消磨时光,我偶尔也会参与一下,赔上点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