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黎
墨痕隐隐,而他的脸sE由讶然,到震惊,到黑沉沉一片,到孺子不可教,再到痛心疾首。 谢行好奇,也凑上前去看。 纸上画着明溦的小相,最尴尬的是,她的上半身是lU0的。 大梁国的新生力量憋红了脸,指着谢行,指尖发抖,道:“……你你你,你居然……” 谢行也被这陡然飘出来的一张纸惊得呆了呆。 “我不是……” “……她是我的师父!!” 傅琛的脑门上青筋暴起,捶x顿足,光看这架势倒还以为他是那温良恭俭尊师重道的好学生。谢行愣了片刻,左思右想实在想不起这东西到底哪来的。但那一本六国史记里还有明溦的信,此时否认又显得有些假。 更何况那日在待霜阁一见,他确实有些过界。 “咳,此物真的不是我……” “无妨,”傅琛冷冷道:“此事谢大人若是不放在台面上说,我倒也没甚所谓。但你既然专程提了一句……也罢,我不在乎。倘若我师父愿意,那也是她的选择,但,君子之间坦坦荡荡,既然要争,我也不会怕你。” ——争什么?怎么争?谁要和你争? 谢行还没反应过来,傅琛黑着脸道了声告辞。 当他飞一般地出了谢府,薄月隐隐露了痕迹。他方才贼喊捉贼,也十分紧张,这一张小相原是他早早准备好用以分散谢行注意力之物。当朝右相即便再是心有谋略,陡然见了自己书房里搜出来的春g0ng图也有些懵。而若他反应过来,定然又是一番喟然长叹与大发雷霆,好在傅琛溜得快,滑如泥鳅不好捉。 此外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