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宴会什麽的,无论场地多麽豪华,参加人员有什麽变化,过程节目Ga0了什麽新意,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无聊而且虚伪。 白哉却不得不在这里跟一大堆人虚与委蛇,而不能回去陪在一护身边。 实在是委屈他了。 白哉知道每天被困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有多麽气闷,而见不到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的日子又有多麽无聊,一护对自己却从不怨恨,每次自己去他那里,他始终能对自己露出明亮的笑容,态度和善亲近不见一丝敌意,哪怕是做戏都很难得,而白哉却越来越有一个感觉:一护的忍耐,乖顺,热情,只怕并不是做戏,而是真的,他是真的喜欢着自己,因此即便被强y囚禁,也努力想要顺着自己,让多疑不安的自己尽量开心一点。 这是多麽不可思议更一厢情愿的结论,然而一护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在佐证着这个结论。 白哉为此难免飘然,而从深心里泛起yAn光普照一般的暖意和晕淘淘的幸福感。 他其实……不是不愿意多相信一护一点,只是人总是贪心的,之前说着只要一护在身边就好,而得到了b设想中更多的美好,他就越发无法放手,无法去赌哪怕只有百分之十的,一护的表现全为做戏的可能。 就像是行走在深渊上空的赌徒,他不愿意去看下方危险的黑sE虚空,而封闭了眼睛和耳朵,深心明白却始终装聋作哑,只求这样美好的时光更长一点,更长一点,在破灭到来之前,拥抱着他梦寐以求的人,尽情投入那一场末日般的醺醉狂欢。 “白哉,专心点。” “是,父亲。” 白哉一凛,收慑心神认真跟在父亲身边,跟各路人马周旋。 父亲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取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