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他注定伸手够不到一护,那不是属於他的温度和亮光。 为什麽呢? 别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好。 他们只会怕他,敬畏他,仇恨他,谄媚他,只有朽木白哉,才懂得他身上跳跃的火焰是那麽的美丽,他自由恣意的笑容是那麽的动人。 可偏生,他们是兄弟。 白哉失眠了好几个晚上,然後他下令,收回了跟踪一护的人。 1 他跟绯真结了婚,埋葬了满腹的不甘和哀鸣着不肯就Si的妄念。 他下定了决心:在一护面前,他永远只会是一个兄长,再不能,也不会去奢求更多,绝不露出任何一丝端倪,哪怕到Si。 这样也好。 一护对他并没有真心,或许白哉永远也做不到让他Ai上自己,但血缘的羁绊却能够将他们连在一起。 他将会在白哉不近,但也不远的地方,一生一世相互扶持,相互信任,在事业上并肩前行。 绯真去世了好几年之後,一护试探着问起过他。 “你会再结婚吗?” 他们坐在朽木家老宅的庭院里,一护的背後是深秋火红的枫叶,他的眼神和身上焕发出的光彩一如既往的热烈耀目,却b从前更为沉静凝练,反而加倍的纯粹,那是一种枫叶般美丽的深红,无人能及的热烈和鲜YAn。 白哉看着他,平静的神sE下是许诺一生般的郑重,那是他对自己所Ai的人一生一世的誓言,尽管对方不会懂,也不应该懂,“我不会再结婚。” 我的心里只有你。 1 虽然永远不能让你知道,永远不可能跟你真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