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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我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将注意力聚焦在一旁的智惟哥身上。 他怎麽会在这里?他真的在我身旁,我非常确定这不是梦。 是因为那天跟汪琳吃饭,我告诉她我想念智惟哥,她才特地约了他吗? 我再转头看智惟哥,这次他也刚好看向我。我回应他的微笑,忍不住趁着曲目之间人们拍着手的时候,问他,「你有在专心听吗?」 不过,才一说完我就想起自己是多麽半斤八两,羞愧地伸手摀住脸。 我和智惟哥就这样持续地交换着腼腆的偷觑和微笑。中场休息,我知道自己应该要把握机会和他说说话,却害羞得什麽也不敢讲。在右边那位阿嬷离开座位时,也跟着出了演奏厅、去了趟洗手间试图冷静。各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原本想要道歉、想好好地告诉他我的想念……但或许这麽短的时间内,也诉说不完。 中场休息结束,我们又回到了原本偷看对方的状态。直到独奏会尾声,原本音乐的防护屏障消失,我的话语也跟着勇气躲了起来,只好默默跟在智惟哥身後,顺着人流返回大厅。 当我发现汪琳的身影,便加快脚步。虽然只b智惟哥快一些些,我也不断回头注意着他。我们排在一群想和汪琳拍照的观众後面,慢慢地向前。 轮到我的时候,汪琳接过我的礼物,也从琴盒盖的袋子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汪琳写信这件事很稀奇。我正想拆开,却被她阻止,要我晚点再看。 我点点头,听话地把信放进背包,转而问她,「你等等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什麽,当作庆功?」 「庆功的事等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