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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五点五十分到达餐厅时,汪琳已经在门口等了。我小跑步向她靠近,挥舞双手和她打招呼。 「嗨,汪琳!」实际见到面,还是b打电话要自在得多。 「不要跑啦,到时候跌倒。」停在汪琳面前时,她佯装生气,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挣扎着猛摇头,她却大笑出声,又捏了一下子才放过我。 随後,汪琳推门进入餐厅,我跟在她後面,让服务生领着入座。 点完餐以後,我立刻从斜背袋找出那张我下午准备好的小卡片。 汪琳收下。「欸,你知道我家的卡片盒已经塞爆了吗?」她的声调很淡,让我有一瞬间以为她不高兴了。 「噢……」 可当我迎上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就明白那只是玩笑。 「但是谢啦。你的丑字是真的满疗癒的。」 听她这麽说,我暗自希望这次自己的字迹有好看一点。 时间过得好快。去年汪琳忙着巡回演出,我回台湾只和她稍微见了一面。想到去年,我也忆起没有去找智惟哥的事。可是,我和汪琳才刚重新见面,就提到智惟哥,好像不太好……我於是只说:「汪琳,我们好像有一年多没见到面了耶。」 「对啊。那时候我忙到不行,哪有时间理你。」 「你後来忘记给我巡回的DVD了……」 「反正过几天就能听到现场啦。」 「也是。」 尴尬的寂静没来由地笼罩,幸好服务生很快送上餐点。汪琳和我有默契地藉着用餐来填补空白。 直到盘里的食物也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