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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地想,究竟智惟哥可能在意什麽,又是什麽让他有那样的反应?一个想法浮现,我紧紧抓住它,「智惟哥说……你明明健健康康……他走路的时候,不太方便。会是因为这个吗?」 「如果有想到可能的原因,就不难理解了。虽然爸爸没有真的跟他说过话;但常常听你描述你们的相处,我觉得他是一个很难得、很用心的朋友,这点你不用担心。找个机会去和他说开就好。」 听了爸爸的话,累积一整天的难受稍微舒展开来,想到智惟哥那看似不谅解的反应,其实很可能是出於关心,再想到平时他对我的友善与包容,就感觉平静一些。 只是,要完全调适好情绪,还需要一些时间。 爸爸离开房间以前,我起身大力地抱了抱他。听见他低声说了句「真是令人心疼的孩子」,我有些难为情,安慰似地拍了拍爸爸的肩。 晚餐时,我尽可能地保持笑容,不愿mama担心。我记得她曾说过,我小的时候生病发烧,本来应该是很不舒服的,却不哭不闹,反而露出笑容,让爸爸mama不要烦恼似的。我并没有这些记忆,但我很希望现在的自己也可以做到、让爸爸mama不因为我的情绪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