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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理解的。 我就这样挨在洗手间的墙边,等待他的回电。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直到午休时间即将结束,都没有任何动静。我不敢再尝试。虽然,我好想安慰智惟哥、不希望他因为秀霞NN的事而难受;但我也害怕,或许智惟哥真的不想再和我说话了…… 我也想到这两年来我完全没有遵守与秀霞NN的约定,没有电话、没有信件或卡片。我一定伤透了她的心。 自责、懊悔,以及思念,全挤进我被回忆塞满的脑袋。无论眼泪怎麽模糊我的双眼,秀霞NN和蔼的面容、温暖的话语,还有从我十二岁起就与她认识相处的点点滴滴,不停在脑中像投影片那样放映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仍一直想起秀霞NN,一想起就掉眼泪。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每天哭泣了。 整整一个星期,我的眼睛肿得像两颗大核桃。即使克莉丝朵和亚力想要安抚我,并试图了解状况,我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低落的理由。那不只是失去了一位重要的长辈的悲伤,更是对於自己当初不听爸爸劝告、执意将所有社群网站与联络方式都更换,因此与智惟哥和秀霞NN失联的後悔。 已经做了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我只能期盼,那个由智惟哥提起的、三年後回到向yAn书屋见面的约定,可以让我有机会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