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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光以外几乎看不出痕迹。 我继续替智惟哥压着照片,尽可能不让碎屑又再度分散。我观察着他专注而用心的侧脸,懊悔混着感激,使我的眼眶又堆满泪。 「谢谢你,智惟哥、我……」 智惟哥转向我,仍旧带着那个温和的微笑。他一手黏了几条备用的胶带,另一只空出的手伸向我的头顶,轻轻地拍了拍。不晓得为什麽,用这个方法安慰我从来不会失灵。 「没关系,如果你现在还没办法组织想说的话,不用勉强。」 我点点头,挨着智惟哥,把黏好的照片贴回笔记本里。 就像在帮伤口上药、包紮一样。这个想法溜进脑中的时候,我灵机一动,从书包里翻找出一片我珍藏许久、舍不得用的小鸭OK绷,把它贴在页面左上角。尽管只是一个象徵而已,我感觉平静许多。 「智惟哥,对不起,害你要帮我……」我双手掩面、深x1口气,把老师的话转述给智惟哥,「我好害怕、好害怕自己真的是老师口中的那种人,或是正在变成那个样子……」 「你不用一直跟我道歉。虽然我没有办法替你赶走那些怀疑自己的念头,但我知道你并不是老师描述的那一种人。你没有刻意假装自己很yAn光、很坚强,只是很努力地想把自己从负面的情绪里拉起来而已。这不是不好的事。只是有时候,我会很想提醒你,不要对自己太严格。」 「好。我会……努力不要对自己太严格的!」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