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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没间歇的性事弄得人手脚发软,赵庭浑身上下都敏感到不行,只是插个腿都能被cao硬。 “不能做了…嗯啊……”xiaoxue被指腹抚弄揉搓,rou嘟嘟的洞口害羞地闭紧,又被手指抠开,两指插进去左右活动撑大了roudong,“宝宝…宝宝、唔嗯……饶了我吧,不可以做了。” 手指又往xue里塞了塞,凌鹿的手指纤细修长,两根手指插进rouxue里翻来覆去地搅动,他曲起指节,指骨顶着rou壁剐蹭,指腹贴着敏感点碾压勾挑。赵庭被抠得直哆嗦,呻吟声打着颤地溢出,凌鹿反复折腾他的xue儿,每一次戳弄都爽得他挺着腰发抖。 凌鹿用手把他抠得喷水,jiba却“克己复礼”,只在他的腿缝里磨。耳畔是凌鹿湿热的喘息,不同于挨cao时黏糊糊的娇喘,性感的喟叹在赵庭的神经上炸开,他有些出神地回想,究竟是什么时候起,凌鹿在性事上变得这么有侵略性。很多时候,即使没有jiba的侵入,凌鹿也能玩儿得他xue儿痉挛颤抖。 “很舒服吧。” 湿热的吻落在赵庭的眼睑上,凌鹿的唇稳稳地接住一颗泪,爱人春情泛滥的脸是最好的催情剂,湿漉漉的赵庭更是可口动人,凌鹿的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xue里的凸起,逼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哭喘。 “瞧瞧这德性,”凌鹿掐着他潮红的脸吻了吻,手指一个用力插到最深,“自己摇,我手腕酸。” 劲瘦的白皙腰肢挺起、摇动,jiba浪荡地流水,把凌鹿的小腹喷湿了一片。赵庭软着腰身被抠射,小腹痉挛了一般抽了好几下,高潮后腰腹酥酥麻麻的,手臂也使不上劲儿,只能搭着凌鹿的肩,被爱人托着屁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