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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庭窝在凌鹿怀里止不住地颤抖,额头上细细密密得缀着小汗珠,凌鹿黏黏糊糊地碰他的嘴,要吻不吻地勾引他妥协,手捏着他的rou头抠挖小小的尿孔,“快一个星期没做了,里面攒了不少吧。” “Ting…尿给我看,你每次失禁都很漂亮,”赵庭呜咽着摇头,又被凌鹿吻住缠绵,jiba也被煽动得痉挛似的抖动,“尤其是被我玩儿尿的时候。你的那张婊子脸……Jane是这样形容的吧,”他第二次刻意地去提Jane,“你的婊子脸上,好像处女第一次高潮时的表情,控制不住的羞耻但又欲罢不能的爽利。” 赵庭含着泪睨他一眼,凌鹿无非是在报复他借Jane做戏的事情,赵庭的尿孔被拇指撑开,汩汩往外冒着性液,他仰着脖颈去堵凌鹿满口yin词秽语的嘴,又被捉住软舌吮得浑身发抖。 赵庭被玩儿得快要崩溃,他抓住凌鹿的手腕,呜咽着跟爱人求饶,“我、唔嗯、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婊子,嗯啊啊……” 浑身过电了一般,凌鹿按在他小腹和尿孔里的手同时用力,guntang的尿液再也控制不住地喷出尿孔,自尊被失禁的羞耻感碾碎,他啜泣哭叫也抑制不住尿液的喷洒,床单和被褥全都被喷湿,凌鹿把他抱得死死的,直到他尿干净才稍微放松了横在赵庭腰间的手臂。 尿孔被抠得又红又肿,柱身瘫软下去,小口敏感地一张一合,颇像被cao狠了的rouxue,凌鹿用赵庭的内裤给他擦干净湿淋淋的性器,赵庭靠在他怀里轻声啜泣,大腿夹住他的手腕不放,羞耻得整个人都像只红透的虾子。 “前面、疼…”凌鹿闻言咬了咬赵庭的脸颊,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