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暖帐屋中啼()
i你个SaO娘们儿……夹这么紧做什么?” “啊啊啊……太快了呀~好大……好哥哥……慢些呀……” 这花娘r儿被人捉在手心儿里几经r0Un1E,软腻得很,像是什么好吃的糯米团子般,男人的指腹糙得很,捏了没几下,那团子便染上红痕了,可怜巴巴得很。 红纱暖帐,此间还燃了所谓的红烛,还真是有几分洞房花烛夜的景致了,也无怪了,有些恩客便是喜欢这般了。 说到底,洞房花烛夜,是人生三大幸事之一。 外头站着一大一小的丫鬟,似是在守夜般,不过那大一些的丫鬟脸都红透了,像是煮熟了的烂番茄,被热水一浇,外皮是红的,内里也是红的,她夹着腿儿,磨了几磨。 不过,那小一些的,似是早就习惯这花楼里每天上演的春g0ng戏了,只左耳进右耳出,淡定得很,连耳根子都没红一块儿去。 “你……你就不想男人?” 那大一些的丫鬟话儿似也打着颤儿,低声同站得直得很的裘依搭话,这丫头,才岁的模样,竟是如此老成了。 “左右是细小软的男人罢了,此等歪瓜裂枣,也就是容娘能咿咿呀呀的jia0了。” 裘依瞧了一眼那大丫鬟春香羞红了的脸颊,往门儿上一靠,甚至还掏了掏耳朵。 也是了,能要求洞房花烛此类扮相的,大抵是满足不了自家新婚娘子,出来到青楼妓馆寻求安慰罢了。 春香被她这一番话儿闹得脸更红了,这……这公子瞧着是个清秀模样,竟是被裘依说成了歪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