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喝醉的人不会说自己醉了
情人节这天後A市便下起了暴雨,春雷如约而至,昭示着正式入了春。 邵父终於出差回来,看到院子里新停的脚踏车还称赞了好几句。 但因为买之前邵向载跟他提过一嘴,知道了邵母及红包的事。面上不显,可心里是怎麽打算的他们小辈就不得而知了。 对近期的邵家来说,唯一的不满就是,说好了要烤r0U,这天却一直未晴,像是要把地浇透了般,院里铺满落叶,所有人都泡在一片cHa0Sh的春意中。 「这雨会下到什麽时候呀?」吃完午饭,家中三个孩子拿着板凳坐到屋檐下,盯着这些天一成不变的雨幕,邵丘岳有些厌倦的发问。 「应该差不多了。」文年伸手去接雨水,汇成一抔又倒掉,几番往复,直到远处响起阵阵闷雷。 「你怕打雷吗?」文年接过邵向载递来的毛巾,擦乾净手後在邵丘岳头顶轻拍。 「不怕!」邵丘岳很响的应了一声。 话落,天空正好闪过一道闪电,只一瞬便照亮了遥远的群山,以及压在山巅密不透风的云层。 邵丘岳仰头去看那里的动静,文年则自若的叠起手中的毛巾,将它们折成豆腐块,放置在膝头,双手交叠搭在上面,轻松地开口:「我小时候就很怕打雷。」 「为什麽?」邵向载问,拂开吹到眼前的碎发,拿雨水沾Sh手掌向後梳了梳。 「我爸妈因为工作很常不在家。」话音戛然而止,後面未尽言的话邵向载也能猜到。 雷雨自下,屋檐遮蔽处自成一片小天地,偶有浅浅交谈几句,时间生长,倒也颇得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