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周六下午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敦无奈地咬下一口蛋糕。「在课外拿魏尔伦老师开涮没关系吗?话说你怎么连他弟控都知道,今天的你是不是有点八卦啊?」 「有吗?……嘶,是有点。」立原抓抓头发,「这个嘛,只是因为我见过他在别的学校门口和我朋友吵架,后来我问那个朋友的时候他就和我说了原委。」 「原来如此……你朋友的范围还怪广的。」敦心不在焉地用勺子拨弄着黑咖啡,在杯子中间形成一个漩涡。 「让我们说点别的吧。」 女人越风流,便愈是能吃。这是立原小时候路过开路边会议的主妇身边听到她们所窃窃私语的某位同社区的另一位外国寡妇的亲戚,谁也不知道那个外国寡妇为什么要来这里,带着一个儿子。 还似乎是位清教徒。 总之,虽然话题隔了十万八千里,总而言之那位外国寡妇的亲戚就是个很能吃的女人,立原还记得那些脸皮已经松弛下来的有着胭脂色的蚯蚓一般的嘴唇的是如何用不怀好意的语言恶语中伤那个亲戚以及那位寡妇的,到现在他没有记下多少,他只记得她们只说对了一半,亲戚借住在寡妇家是为了和男人幽会,最后私奔,而寡妇却确确实实是堆枯木烧出的死灰。后来他们搬走了。 后来立原道造向哥哥春蝉取证,而那时立原春蝉只是苦笑着说他也不清楚。毕竟春蝉他并没有女朋友,到现在立原他嫂子的人选也没着落。于是立原至今也不清楚这段话的真假,女人风不风流和能不能吃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这谁也不知道。而目前的所谓的「结论」也不过是男人们的主观臆断,不可偏听偏信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