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腥味和冷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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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部紧缩想吐,却爽得齐胜直哼哼。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切,白瑞去漱口,然后迫不及待要往外跑,被齐胜拉住,认命地套上高领毛衣,然后外面还加了一件毛毛领的白色长羽绒服,又戴上一顶红色绒线帽,口罩和围巾继续往上挂,白瑞觉得自己像颗圣诞树,在光秃秃的手腕套红手套时,他看着手套空荡荡的大拇指位置,眼中流露出一抹惆怅,转而用焦急掩盖:“好了……没有?要……出去……” 结果是直到被裹得看不出性别、高矮胖瘦,以至于行动不便才被准许出门。 外面的风很凛冽,刮到脸上就像刀片,刀刀割人脸,割得鲜血淋漓,割得麻木。白瑞兴冲冲出去,踩在软乎乎的雪上,不多时脚底沾了些雪,然后再踩,就发出嘎吱嘎吱声。 蔓延数公里的玫瑰被罩上,依旧在里面开着,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罩子,里面红艳艳一片,朦胧的美。再旁边是高大的冷杉林,苍翠的树落了雪,别有一番景色。 齐胜被一个保镖推着轮椅跟在后面,他身上盖着一个厚厚的毛毯,远远看去像一只毛绒绒的棕熊,他的视线钉在白瑞身上,时至今日他依旧害怕对方跑了,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的心就像浸入柠檬汁,酸得发苦。 “哈哈哈哈……”在口罩下,白瑞发出混浊的笑声,他用手套去铲雪,还想堆雪人,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他看看齐胜,又看看自己的手,然后用手套捧着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