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地下室N。
指指自己的左耳,想要往上凑,还没贴到男人的嘴巴,就被推开了。 “程今安。”男人说完一遍,又拉过柳呈的手,一笔一划在被子上写。 对柳呈来说,写字比画画难得多,两个字他学了一星期,现在三个字却只用了半天就记住了。 柳呈觉得这是因为程今安是第一个带着他写字的人,而不是甩在地上一张烂纸,让他自己照着画。 大概是学得太快,他有点飘了,啊啊地还想要再学学怎么念。 “太难听了,闭嘴。”程今安却没那个耐心,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教他写名字,“你爸呢?死了?” “巴巴?”柳呈费力地看着他的口型,捂住胸口猛地摇头。 “腿分开。”程今安粗暴地踩住他的小腿,劈叉一样扳开,看到了那个早已心中有数的部位,“逼这么sao,还是处吗?你爸没把你卖了?” 柳呈听不懂,但他有些应激。他曾经被他那个好赌的爹推到了村里一个光棍面前,那个光棍就是这样掰他的腿的。 好在当时他穿的衣服多,一口咬上去,带着满嘴的血腥味就跑了。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就像他爹揍他,他就会乖乖出去乞讨;就像他下了死口,光棍就会抓不到他;就像野狗咬穿了他的掌心,他就再也不敢去抢垃圾桶里的剩饭。 很好学的,起码比说话、写字都要容易。 柳呈一口就咬了上去。 可程今安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