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冬雨急密,院中空着的水缸已经积满了底。 屋内地上焚着炭盆,隐隐雨丝从窗子缝隙落下,吹到了枕畔。温容蓦然睁开眼,额间细密的汗珠被凉风吹过。她咬唇抓住自己身上的薄衫,双腿艰难地贴着床褥夹起,cHa0红的脸迎向了风口。 又是这般—— b以往更加难耐。 温容口中默念着《清静经》,然而微红的指尖却抓紧了被子。明明这几日没再做过y梦,今夜身上却热得丝毫睡不下。她双腿g紧被子,将头埋进旁边的软枕中,微y的被角从腿心刮过,她喉中轻哼一声,难堪地咬紧了牙关。 愉悦。 碰到那里时,愉悦几乎像一只狡猾的游虫,顺着她的脊骨向上爬。 有哪个修道之人会像她一样,整夜整夜地做y梦?难道是她的心X还不够坚定吗?陌生的强烈yUwaNg如同燎原之火,她绷紧的指尖松了松,口中默念的动作停住,手指缓缓地贴着自己的腰身向下。 不该,不该。 她怎么能—— 温容闭起双眼。 裆K已经ShSh黏黏,她将头紧紧地埋到枕中,确保自己不会看到,颤抖的指尖慢慢滑进了裆K中。双腿磨蹭一下,她手指终于试探着m0上那处Sh滑的花朵,身子骤然一抖,眼睛几乎要掉下泪来。 栖梧山大约从来没有这样的弟子。 她咬着自己的唇瓣,窗外夹杂着冷雨的凉风吹到身上。那里她实在没有仔细碰过,只有沐浴和换月事带时才会小心地擦g。在梦里,那人每次的r0u弄都能叫她战栗,可她却不得要领,手指僵y地从Sh滑的缝里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