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喝多少尿多少
用前端摩擦裴祺正的舌面,重量很足,沉甸甸的敲击几下,极具羞辱意味。 裴祺正喜欢男人,也跟男人上过床,却从未用嘴碰过别人的性器,也许因为是第一次,又发生在被要挟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猥亵了,内心渐渐生出崩溃感。 紧挨脑袋的电击枪示威一般敲了两下,严灿星好心提醒:“因为哥的坏心思很多,所以我也要自保,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在裴祺正憋屈又愤怒的视线中,严灿星突然挺腰,将阳具整根捅进他的嘴里,感受湿热口腔的包裹,肆无忌惮戳刺喉咙。 裴祺正有一瞬快要窒息,他不会koujiao,被迫含着一根大东西,呼吸乱了,口水也流的乱七八糟,却忌惮头顶的电击枪,放弃了想咬下去的冲动。 阳具抽插得很快,根本没有怜悯而言,到最后越来越粗暴,也许有十分钟,亦或是早过了半个小时,裴祺正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他被逼出生理眼泪,还强撑着徒劳的自尊心,立刻抬手擦掉。 严灿星大概以为他要反抗,挺胯的动作愈发猛烈,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按向自己,到最后几秒钟堵死不动,痛快地射精。 呼吸重回,裴祺正瘫软在地上,他像濒死的鱼,一边哆嗦一边咳嗽着喘息。 严灿星缓缓蹲下身,意犹未尽的舔嘴唇,评价道:“哥性格烂,koujiao也好烂,不过你努力了,我也不会言而无信。” 他当着裴祺正的面打开手机邮箱,将一份定时群发的文件取消并销毁。 裴祺正手脚发软,只能勉强跪坐起来,说话的声音无比嘶哑。“除了外面那些记忆卡,还有没有备份?别再耍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1 严灿星如实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