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喝多少尿多少
四肢百骸,他摔倒在地上抽搐,瞳孔不断放大收缩,濒死一般呼吸都开始麻痹。 严灿星抹掉鼻血,揉着红肿的脸颊靠近,狠狠给了裴祺正一巴掌。 “哥为什么这么暴力?谈话还没结束就动手,每次都不好好说话。”他面带狰狞笑容,反手又扇打一下。“你怎么敢用那么重的烟灰缸砸人,万一我死了怎么办?你身败名裂还不够,连监狱也想光顾吗?” 不清晰的训斥声伴随强烈耳鸣传来,裴祺正流着口水不受控制哆嗦,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浑身肌rou在紧缩,如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刺入皮肤,疼的心脏绞痛,却连握拳都做不到。 他觉得对方简直是疯子,竟然对自己用违禁电击枪,还敢说什么光顾监狱。 严灿星单手撑着脸颊,长了张精致俊逸的脸蛋,不笑的时候却显得阴冷可怕。“性格真的好烂,你以前和别人谈合作就是这种态度?没少用拳头吧,陷害别人抢资源就算了,干嘛还要使用暴力羞辱人?” “……我没惹你。”裴祺正目眦欲裂,每一个字都说很艰难。“我没招惹过你,为什么整我?” 严灿星想了想。“我高兴,而且哥长了一张特别欠收拾的脸,你现在尝到被人打压的滋味了,感觉如何?” 不等裴祺正回答,他自顾自说:“你心里不后悔,连一丁点愧疚都没有,不觉得卑鄙的自己很该死,还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你喜欢的是男人,也愿意下贱的脱光衣服给老女人玩。” 裴祺正算是搞清楚了,严灿星就是个无聊的变态,装什么正义使者来凑热闹,好将自己努力挣扎的举动当作谈资笑料。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很早就明白弱rou强食的道理,以前的辉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