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不甘(精神体对峙/边控/制/ag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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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颤栗凌乱,像一块被反复打磨的蜜玉,窄腰和厚胸被秦鹤掐得都是红印,在他终于攀上快感巅峰时,秦鹤的手一把握住了勃发的粗茎,拇指指腹正正好好地堵住流水的铃口。他维持着分开纪垣双腿、贯穿后xue的姿势,俯身和他四目相对。 “垣哥。”秦鹤轻而细碎地挲咬着纪垣的唇,他能感觉到对方唇瓣和舌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颤,高潮已经在哨兵的下腹蓄势待发,偏偏来自向导的精神触手压着他,始终得不到允许攀上巅峰。秦鹤的声音分明是动情的,却少有地透着酸楚,“我也是你的向导啊,请不要对我如此抗拒,好吗?” 纪垣昏沉而艰难地看他,无法攀上高潮巅峰的折磨让他眼眶发红,冷厉的五官上像覆了一层媚色,连喘息都带着泥泞的春潮。年轻人的体力极好,现在还像打桩似一下一下cao干着,插得他劲窄的韧腰控制不住地发颤,浑身都汗涔涔的,像裹了一层蜜浆。许久,纪垣张开颤抖的唇,破碎般的轻声答:“……对不起,小鹤。” 秦鹤的心往下一沉。纪垣的意思足够直白、足够冷酷,就像一道高高的篱笆,将他挡在心房之外,不容任何申诉的余地,只剩提前布下的道歉立牌。秦鹤几乎能听到怒意如岩浆在自己大脑里汩汩作响,他蕴着怒火和暴戾用力一捣到底,纪垣发出一声堪称软浪的呻吟,勃勃跳动的雄茎上满是狰狞的青筋,被秦鹤的扣着冠状沟一掐,吃痛的yinjing一抖,喷发之势的精潮又一次消退。纪垣在这样限制高潮的折磨中痛不欲生,他狼狈不堪地倘开着身体,因为秦鹤掌心的把玩而时不时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起,然后被轻易地按回去加以更用力的cao弄。 射精时秦鹤对准纪垣最敏感的那点用力一捣,后者已经被无法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