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用力抓B,反复c吹/这是什么,阿洮?你在流水。
苦果也只能自己咽。 乡下土地珍贵,苞米种得密,到了收获时,村人们各自也都隔得不远。刘家哥哥就站在十几丈外,田边横七竖八的也都是人。 柏洮害怕被人发现,尽力捂着嘴,可他渐渐发现这样不得行,总有yin语会从指缝间漏出去,便干脆将手指深深按进口中,让嘴巴张到最大,这样才能更有效地压抑住呻吟。 他的动作很快被薛存志发现了。 或许是觉得好玩,薛存志仿照着他,也将手指伸进他口中。然而薛存志没轻没重,一不留神便伸得太过,几乎要将手指塞进柏洮的喉咙里,直直抵住了脆弱喉腔深处的软rou。 田边,大家三三两两聚作一团,闲话家常。要是有人能抬起眼,稍稍拨开苞米丛,就能看到地垄中有两个交叠的身影,其中一人把持着另一人的上下两处,引得他两处齐齐吐水。 那天,就在光天化日的苞米地中,柏洮被薛存志弄射了好几次,最后不仅什么也射不出来,连站也站不住了,是薛存志把他背回去的。 回家路上,屡屡有人凑过来关心,柏洮都只是微微摇摇头,不敢说话。 他只要一张口,就会暴露自己被插得快哑掉的嗓子。 村人们也并不知道,在那松松散散披挂着的衣服底下,是如何一副快被玩坏的yin靡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