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力挫江岷帮比武端阳会(四)
江道:「我看着你睡了我再睡。」白纯儿情绪起伏太大,又哭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上官鸿江看着满脸泪痕的白纯儿,心中又是不舍又是感伤,一想到生平第一个结识的朋友就要别离,自己却无力改变此一事实,不由得对於人事的际遇感到无奈,想着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便睡着了。 翌日一早,婉儿敲了敲上官鸿江的房门,上官鸿江醒了过来,发现白纯儿已经不在房中,上官鸿江吓了一跳,以为白纯儿不告而别,连忙冲进韩霏霏房中,却发现韩霏霏已经在帮白纯儿梳头发,白纯儿的眼睛有些红肿,但仍是笑着与上官鸿江道:「早安,上官哥哥怎麽一早就这麽匆匆忙忙的?」上官鸿江一早起来仍迷迷糊糊的,遇到这种情况,竟Ga0不清楚昨晚白纯儿到他房中说了那一番话究竟是真是梦,却在无意中瞥见白纯儿腰带上用细绳结挂着自己的小剑,才知道昨晚的谈话赠剑并非梦境。韩霏霏替白纯儿梳完头发後,让白纯儿转过身来对着自己道:「这次帮你梳完头发,下次再要帮你梳头发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孩子,你孤身一人,自己要保重,若是真的走投无路,别忘了涪州还有我韩霏霏望你能回来,再让我替你梳一次头发,千万珍重。」说罢将白纯儿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白纯儿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站在一旁的婉儿也跟着流泪。上官鸿江自六岁以後就从不流泪,这时却强忍着泪水,不时抬头看向屋顶,不肯让眼泪落下。只有韩璋面无表情站在一旁。 待众人情绪较为平复之後,韩璋指挥四个帮众将两大箱白纯儿的行李抬到议事大厅,随身的包袱则由婉儿提着,四人缓缓而行,来到议事大